「那天,我想要支持阿風的戀愛,推了阿風的背後讓他去告白,那是止不住眼淚的我失戀的日子……我是一直這樣認為的。因為明慧告訴我的一個消息,本以為已經結束的我的戀愛,因此而顫動不已。」晞澄心想。
同一個晚上,我回到家吃完晚飯後就回房間自閉一下,本來我姐姐想和我聊一會兒天,但是看到我愁眉苦臉的樣子後就讓我自己靜一靜。
我打開電腦的音樂播放器按下隨機播放後就到書桌那坐著,我拿起手機打開和晞澄的聊天室,看到她的最後上線時間是在半小時前。
我自言自語說:「晞澄已經睡了麼……?」
我輸入了幾個字後,又把那幾個字刪除掉。我自言自語說:「我到底…在做什麼啊…我一定要替她加油才行……」
「一時的心動真的是喜歡嗎?」,「面對自己的真心吧。」阿龍的話一句一句的在我腦海裏浮現。
「風風,我進來了。」我姐打開門說。
我說:「怎麼了……」
我姐走到我的床邊坐下,拿出蛋糕說:「知道你心情不好,吃個蛋糕吧。」
我接過蛋糕後看了看,我問:「姐,這蛋糕你哪來的?」
我姐說:「你怎麼問我啊,這是澄澄給我的,說是在家政課上做的。」
我馬上把視線從蛋糕上移走看著姐姐說:「什麼?這是晞澄給你的?」
我姐說:「是啊,澄澄在你回來前給我的。」
我小聲的說:「難道那個人是你……」
我姐問:「你說什麼?」
我說:「沒事……」
我姐又說:「好了,你為什麼愁眉苦臉的?有事想不通嗎?」
我說:「嗯…有些事情,我不知道怎麼選……」
我姐說:「跟隨你的內心吧。」
我說:「內心……?」
我姐說:「沒錯,如果我在你面前只放你一樣東西給你選,而你一定要做出選擇,那這個絕對不是你的「選擇」那只是別人為你安排的。」
我問:「那如果我不清楚自己內心呢?」
我姐說:「你問問自己,什麼是你希望的、什麼是你珍惜的,什麼是你最重要的,那就是你的內心。」
我說:「我……」
我姐說:「怎麼了?什麼事讓你這麼煩惱啊。」
我把事情的原委告訴姐姐後,姐姐笑了笑說:「哎喲,我的風風看來是長大了,竟然為愛情而煩惱了。」
我說:「姐,你就別笑我了。不如先教教我,我應該怎麼辦。」
我姐說:「想不到的話……那就拋硬幣吧。」
我疑惑的說:「拋硬幣!?」
我姐看了看時鐘後說:「沒錯,拋硬幣一定能奏效。好啦,時間差不多了,快休息吧。」
姐姐說完後在我的錢包拿出一枚硬幣放在書桌上就回房間,我呆呆的坐在書桌前看著那枚硬幣想「我應該怎麼辦呢……」
我說:「拋硬幣……嗎?」
我拿起硬幣往上拋起,硬幣在空中時我的腦海裏出現一幕又一幕的畫面,我把落下的硬幣接住。
我拿起放在書桌上和晞澄的合照說:「好……決定了!」
第二天,我在鬧鐘響起之前就起床了,我換好校服後就去晞澄家。我到晞澄家門前按下門鈴,等了一會,她媽媽就開門。
晞澄媽媽說:「阿風?來找晞澄嗎?」
我說:「阿姨早啊,我是來找晞澄一起上學的。」
晞澄媽媽說:「這樣啊,但是晞澄十分鐘前已經出門了,說是領袖生要回去值日。」
我驚訝的說:「欸?先走了?我沒有聽說欸……」
晞澄媽媽說:「對了,我聽晞澄說三週後,你又要比賽了,要加油啊。」
我說:「嗯,謝謝阿姨。」
在學校班房裏,晞澄伏在自己的座位上唉聲嘆氣說:「明明今天第一個就想見到他……卻又不想見面……」
「所以你就一個人來學校?」明慧說。
「哇!……原來是明慧啊……你差點把我嚇死了。」晞澄看到是明慧後,又伏在桌上。
明慧說:「唉,原本還以為得知阿風他們沒在交往,你一定很高興呢……嗯…可能還是有機會啦。」
晞澄說:「機會……嗎……?」
晞澄心想「機會……還能讓阿風回心轉意嗎……?我害怕有那樣的期待……」
晞澄說:「沒有機會的……」
晞澄心想「因為即使沒有交往,阿風喜歡的人是星遙啊。我再也不想有那樣痛苦的回憶了……」
我回到學校附近,我等了一會後就看到星遙,我上前說:「星遙早啊……」
星遙說:「早上好。」
我說:「那個……能耽誤你一下嗎?」
到上課時,晞澄看到我還沒回到學校便回頭問阿龍說:「欸,阿風他人呢?」
阿龍說:「不知道啊……」
「不會是睡過頭了吧…手機也沒有收到短訊,果然應該要說一聲再來學校就好了……」晞澄心想。
「欸,阿風沒有來啊,那就是說我們沒看錯啦。」同學A跟同學B說。
同學B說:「對對對,原來他們真的是阿風和校花,剛才他們兩個人表情好嚴肅啊。」
同學A說:「這我倒沒注意,我比較好奇他們曠課去哪玩。」
同學B說:「兩個人就這樣曠課,還真是一對甜蜜的情侶。」
這些對話都傳進了晞澄的耳內,一股傷心的感覺湧上心頭。
「紅組發球!」球證吹響哨子說。
咚!嘭!咚嘭!女生組在體育課上玩躲避球比賽,最終結果以晞澄那組勝利結束。
女同學A說:「晞澄,你今天太強了吧,這可不是體育課的水準啊。」
晞澄說:「呼!怪不得男生這麼喜歡上體育課,運動還真是能令人心情舒暢啊!」
明慧說:「的確,不過托你的福,其他女生一敗塗地了。」
剛踢完球的我和阿仁坐在一旁休息,阿仁看著女生那邊說:「哦!我們學校的女生還真不錯,體育課最棒的就是能光明正大的看女生。」
我說:「喂……不!許!看!」
阿仁說:「哎呀,原來阿風你在啊?」
我說:「本來就在啊,剛才不是還一起比賽嗎?」
阿仁說:「啊,對呀!這麼說來,還以為和誰一起曠課了呢。」
我說:「喂…你是在故意找茬嗎?」
我看著足球場又說:「我想要好好對待和星遙的事……戀愛真的好難啊,明明有很坦率的面對自己的心情,不管是對晞澄還是星遙……」
阿仁說:「那麼,你找到答案了?」
我說:「算是吧…昨晚拋硬幣找到的。」
阿仁疑惑的說:「拋硬幣!?」
我說:「對啊,當因為面對選擇而感到困難時,拋……」
「哇啊!晞澄!」
突然的一聲大喊打斷了我的話,我看過晞澄那,那裡已經有人圍著。
老師問:「晞澄你沒事吧?」
晞澄按住腳說:「應該崴到了,有點痛。」
明慧說:「真是的,你太逞強了。」
我走過去人群說:「抱歉,讓一下。」
我蹲下說:「沒事吧?讓我看一下。」
晞澄說:「欸,不…沒…沒事。」
我說:「去保健室吧。」
晞澄還沒反應過來,我已經把她抱起來。我說:「老師,我帶晞澄去保健室。」
我們班其他女生看到後羨慕的說:「哇!真好啊不愧是青梅竹馬欸。」
有的說:「天哪,他真的是那個黃傲風嗎!?」
到了保健室我把晞澄放在一張椅子上讓她坐著,然後我便到藥櫃那取出一些繃帶和能減低痛楚的的藥膏,我回到晞澄那蹲了下來。
我說:「把腳伸出來吧,我幫你包紮一下。」
晞澄瞧了我一眼後把視線移開說:「不要。」
從剛才開始晞澄就一直回避跟我視線對上,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晞澄要躲避我的視線,但是我就是很介意。
我裝作一臉認真的說:「晞澄……」
晞澄說:「怎……怎麼了?」
我說:「你……胖了?」
晞澄聽到後馬上怒瞪著我大聲說:「你笨啊!胖什麼胖,我哪有長胖了!」
因為晞澄終於看著我說話,我高興的說:「太好了,你終於看著我說話了。」
「呃…被擺了一道……」晞澄心想。
我一邊幫她包紮一邊問:「怎麼了?心情不好嗎?」
晞澄說:「沒…沒什麼。」
我說:「真的?那為什麼早上連一封短訊都沒有就先走了啊,我可寂寞了。」
晞澄聽到後臉突然紅了「不行啊…已經不可以再這樣了……這樣的話,就會連一句話也有所期待的……這樣下去的話,我的感情又要溢出來了……」
晞澄紅著臉眼帶淚水說:「這…這種話……去對喜歡的女孩子說啊,笨蛋!」
晞澄說完後就馬上衝出保健室,看著晞澄的背影,我的心感到非常的痛。
我馬上追過去說:「晞澄,等一下啊!」
但是晞澄並沒有理會我,什至不理自己是領袖生隊長的身份在走廊奔跑。
「不行啊,就算把我的心情告訴阿風,也只會為他帶來困擾而已……」晞澄心想。
我追在晞澄後面說:「可惡……這是腳受傷的人的速度嗎?」
我們把到操場,阿龍他們看到我和晞澄在追逐。明慧說:「怎麼回事?在幹什麼呢?」
阿龍嘲笑我說:「應該是在賽跑吧。」
我把運動外套脫掉拋給阿龍說:「阿龍,接住!晞澄你這小子,賭上聖夜神射手之名,我絕對會把你抓住!」
阿龍看到我堅定的眼神說:「喔!表情很不錯嘛。」
晞澄躲在活動委員開會的活動室內說:「我在逃避什麼呢?」
她又看了看外面說:「沒有追過來嗎……?唉,明明逃走的人是我,明明不想被抓住的,但又想被抓住……心情好奇怪啊。如果就這樣被抓住的話……會發生什麼事呢……?」
啪!我把活動室的門打開,因為力度太大的關係,而且又很突然,所以晞澄被我嚇了一跳。
我喘著氣說:「哈…呼…終於找到你了……」
晞澄看著我說:「阿…阿風……」
我說:「真是的,哈…呼…明明受了傷還拼命逃跑……有想說的就說啊!你不說,我哪會懂啊……我們是青梅竹馬吧,有什麼不能說的……」
晞澄說:「青梅竹馬……?不僅僅只是「兒時玩伴」嗎?」
我慢慢的走到晞澄身旁蹲下說:「晞澄……那個……我啊……我有話想和你說……」
晞澄問:「什麼話啊……?」
我說:「那個……呃…那個……」
晞澄說:「到底是什麼啦!你再不說我就走了!」
我說:「一直以來!一直以來……我都以為我們只是「兒時玩伴」而已,就算跟其他人說,我也會強調不是「青梅竹馬」,因為別人總覺得青梅竹馬一定會跟愛情,戀愛什麼的畫上等號,所以我以為我們之間也只是朋友而已。但是不知怎的,一知道你有喜歡的家伙我就變得有些搞不懂自己,腦子裏想的全都是你的事,心也會變得好痛……」
「為什麼……」晞澄說。
「你明明說過你喜歡的是星遙啊,所以我才……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啊……」晞澄帶著淚水說。
此時,我腦海裏想起今天早上星遙說過「我知道啊,從一開始我就明白,阿風你真正喜歡的是晞澄。」
我把晞澄拉進懷裡說:「那個……雖然超級丟人,這是我自己沒有搞清楚。」
我把晞澄緊緊摟在懷裡說:「因為從小到大你總是如此陪在我身邊,就算我們吵架了,鬧翻了,常常針鋒相對,即便如此,我的身邊都有你。就是因為這種事太過理所當然,所以我就把它當成是正常……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是有一天你突然從我身邊離開了,消失了,我的眼前就會漆黑一片……我明白了,原來最重要的人一直都在我身邊。」
晞澄抬頭看著我,原來她已經淚流滿臉了。她說:「所以呢……」
我把流下來的眼淚擦掉說:「其實我也明白作為青梅竹馬,應該要為你的戀愛加油才行……可是,果然我沒有辦法對自己的內心說謊啊……」
晞澄說:「那……那你內心的答案是什麼……」
我紅著臉說:「就是……我……喜…喜……習慣了你在我身邊,你可以不離開我嗎……」
晞澄聽到後擦了擦淚水,笑了笑說:「黃傲風!你真的只有這些想跟我說?」
我說:「呃…我……」
「要你說那幾個字真的這麼困難嗎!」
就在我吞吞吐吐時,門後傳來一句話,我和晞澄往門口方向看過去,原來是明慧說的。
阿龍說:「喂,不是說好只在一旁看嗎?怎麼衝出來了。」
明慧說:「誰叫阿風他……」
阿龍把明慧拉走說:「好了好了,我們就別礙事了。」
他們倆走後,空氣突然安靜下來,剛才那麼好的告白氣氛全毁在他們倆手上。
我說:「所以……你願意嗎?」
晞澄把頭埋在我懷裡說:「願意什麼?」
我說:「那個……不離開我身邊……」
晞澄把我緊緊摟住說:「黃傲風你笨死了。」
我說:「那你是願意咯。」
晞澄說:「我才不願意呢,你又沒有告訴我答案。」
我說:「啊…怎麼會這樣啊……你再等我一下吧,等我有足夠的勇氣,我一定會把答案告訴你的!」
晞澄說:「哼,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咯。」
我問:「什…什麼表現啊……?」
晞澄看著我那蠢蠢呆呆的樣子,笑了笑說:「就是說我可以再等你一下,等你有足夠的勇氣時……但是別讓我等太久啊!」
我高興的把她摟住說:「真的?那太好了!」
我突然問:「慢著,那你喜歡的人到底是誰啊?」
晞澄看了我一眼後打了我一下說:「你這個足球笨蛋真的笨死了!對我來說,我最重要的人也一直在身邊啦!你真的很笨啊!」
聽到晞澄的話後,我臉又紅了。我說:「囉…囉嗦,我這麼笨真的抱歉了吶。」
我含情脈脈的看著晞澄說:「那個…我先說好啊,我就是個足球笨蛋,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你生邊啊!」
正當晞澄準備回答我時,我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腳受傷的地方。
晞澄說:「好疼啊!」
我緊張的問:「怎…怎麼了?」
晞澄恍然大悟說:「對啊,我的腳是受了傷來著。」
我說:「咦?好像是啊……到剛才都沒能想起來啊,明明你還能那樣亂跑。」
晞澄說:「什麼啊,因為慌慌張張的,哪會在意到受傷……啊!既然我會感到痛楚,那就說明我不是在作夢咯!」
我無奈的說:「當然啦。」
我背向晞澄蹲下說:「好啦,上來吧。已經下課了,而且我也要去練球了。」
我背著晞澄走回教室,我才剛打開教室的門,阿龍他們就一臉狡猾的看著我。
阿仁說:「哎喲,看來某人今天終於能專心練球了。」
阿蘇說:「對啊,某人終於不用再煩惱了。」
我說:「你什麼意思啊,我一直都很專心練球的。」
阿龍笑了笑說:「欸,他們好像沒有說那個某人是你啊。」
沈沈說:「對啊,你怎麼主動承認呢。」
知道被作弄的我說:「你們……算了,我不跟你們計較。」
我把晞澄放到她的座位上後說:「你啊,千萬不能自己亂走,不能先回家。等我練習結束後我會上來接你的,知道嗎?」
晞澄說:「知道了。」
阿龍說:「黃傲風,快點走吧,訓練要遲到咯。」
我說:「知道了……」
我轉過頭和明慧說:「呃…那個,麻煩你幫我看著晞澄,別讓她四處亂走啊。」
明慧狡猾的看著我說:「嗯,你快去練球吧。」
我離開後明慧馬上坐到晞澄旁邊說:「遙晞澄,你一定要跟我說說事發經過啊!」
晞澄笑著說:「怎麼這麼八卦啊。」
明慧說:「我這不是八卦,而是關心我的好姐妹啊!看你笑得這麼甜,是不是開始交往了?」
晞澄說:「應該還沒吧,因為……」
「什麼!?黃傲風怎麼搞的!」明慧打斷晞澄的話說。
晞澄反了反白眼說:「你還說,不知道是誰突然衝出來,把氣氛都破壞掉呢?」
明慧說:「呃…嘻嘻,那個我剛好…經過,然後聽到阿風的那句話嘛,一不小心就……喂,這不重要啊,你快點把事件的開始到結尾如實交代。」
明慧扶著晞澄到走廊看著足球場上足球隊的訓練,晞澄把事情的經過全告訴明慧,明慧聽完後說:「這個阿風,看他在球場上是挺帥挺勇敢的,沒想到在表白時居然慫了!?」
晞澄說:「沒關係啦,反正現在我們是兩情相悅吧,而且我都等了這麼多年,也不差那點時間吧。」
明慧說:「看到你現在這麼開心,就已經足夠了。我跟你說,如果阿風欺負你的話,我一定會揍他一頓!」
晞澄說:「明慧啊,今天真的是特別的一天啊。」
明慧問:「為什麼?」
晞澄說:「因為啊,陷入戀愛後,察覺到愛意,有高興也有歡樂,有心痛也有苦悶。本來還以為無法傳達的愛戀,沒想到今天會有意料外的結果,被剛剛降臨的這份幸福包圍著,整個世界都在閃閃發光啊。」
明慧說:「對啊,自從我跟阿龍在一起後,我的人生就改變了。所見所聞所感,目之所及全都變得多姿多彩起來,全世界都在發光發亮似的。」
晞澄說:「戀愛這東西,還真會沖昏頭腦啊。」
「啊!阿風進球了!」明慧剛好看到我接到阿龍的傳球,並射門得分。
晞澄說:「啊!對了,你幫我去買一瓶運動飲料吧。」
明慧問:「又買?為什麼?你喜歡喝嗎?」
晞澄說:「不是啦,我是給阿風的。」
明慧恍然大悟說:「原來你每次買運動飲料,都是買給阿風的。」
明慧買完回來後說:「來,給你。」
晞澄接過後便一拐一拐的回座位,她從書包裏取出一張紙寫字條「下一場比賽也要進球啊!」
明慧問:「欸,你每次都寫字條放在包裝裏,阿風知道嗎?」
晞澄說:「知道啊,他每次都有看,只是他不知道字條是我寫的。」
明慧問:「那你這樣有意思嗎?」
晞澄說:「以前是因為以為阿風和星遙在一起了,所以我才想當一個旁觀者的身份,默默的支持他。」
明慧說:「但是你們現在已經心意相通了,還要這樣做嗎?」
晞澄把字條夾在包裝紙內,然後把運動飲料放在我的背包裏說:「因為他還沒發現,這個小球迷是我啊!直到他知道為此,我當然要繼續啦!」
明慧說:「嘛,你開心就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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